主持人 大家下午好，您正在关注的是人民网强国论坛视频访谈。今天我们非常高兴邀请到了文化部政策法规司司长、文化部文化体制改革领导小组办公室主任韩永进做客我们演播室和网友进行在线交流和互动，交流推进文化体制机制创新这样一个话题。在今天的访谈开始之前，首先让我们欢迎韩司长。 [11-27 15:32]

文化部政策法规司司长、文化部文化体制改革领导小组办公室主任韩永进 各位网友，大家下午好。 [11-27 15:32]

主持人 欢迎韩司长的到来。同时我们也欢迎各位网友积极和我们进行在线交流和互动。今天这场访谈也是此次人民网强国论坛特意策划的改革的大时代——十八届三中全会解读的系列访谈第14场。网友都非常关心《决定》中关于文化体制改革相关方面的论述，因此想问一下您，此论述对推进文化体制改革将会产生怎样的一个作用？未来体制改革的方向又是什么呢？ [11-27 15:32]

韩永进 我理解《决定》是一个全面改革的决定，但是这里对于文化体制改革来讲，我觉得有三个亮点。 第一个亮点，也就是说，我们的文化体制改革成为了整个中国改革进程的一个组成部分。因为伴随着改革的进程，我们知道从改革35年来，文化体制改革真正进入、深入体制改革的是从党的十六大2002年提出来要搞深化文化体制改革，一直到2005年，中央发出了《关于深化文化体制改革的若干意见》，也就是说，文化体制改革原先只是一个领域的改革，到这一次改革，它就成为整个中国改革的一个有机的组成部分，是我们的经济、政治、文化、社会和生态文明、党的建设整个改革的一个有机组成部分，我觉得这是第一个亮点。 第二个亮点，我们这一次的文件，对以往的文化体制改革的经验进行了非常好的梳理，特别是讲了文化体制改革中的一条最重要的经验，就是要把握好文化产品的双重属性，也就是说，它一方面具有意识形态属性，另一方面具有产业属性。我们对于下一步文化体制改革的方向，就是依据这两个属性设立的。所以，我们待会儿还要说到，有很多具有文化的特点。 第三，对于下一步的改革方向和明确了具体的改革任务。 我觉得这三个方面，对于下一步中国文化体制改革的影响，将是决定性的。 [11-27 15:33]

主持人 在任务方面是否有一些这样的侧重点呢？ [11-27 15:34]

韩永进 比如我们提出的四大任务，第一个提出的是完善文化管理体制，然后是建立现代文化市场体系、建立现代公共文化服务体系、提高文化对外开放水平，这些具体任务中都体现了文化产品的双重属性。我举一个例子，在物质产品生产中，资产的管理形式和文化产品不一样，在文化产品，《决定》明确提出了四统一：管人、管事、管资产、管导向，这就是体现了精神产品或者文化改革中、文化产品和服务的独特的特性。下一步就会根据这种特性，在坚持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前进方向，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发展道路，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工作导向，坚持把社会效益放在第一位，沿着这四个坚持的路子进行改革。 [11-27 15:35]

主持人 有一位网友想请教您这样一个问题，这位网友叫“问题荣耻鉴定师”，他说，文化体制再好，但是没有文化也不行，文化创新被搞了这么多年，可是，什么是文化呢？ [11-27 15:37]

韩永进 这个网友提出的概念非常有意思，这也是现实中的。因为我们经常讲，比如我们提出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这个文化到底是指什么。为了说清楚这个问题，一般我们把文化分成三个概念，一个是大文化的概念，是指人类社会创造的物质和精神财富的总和，这个概念和我们一些文明的概念很接近。比如，我们讲考古上的龙山文化、昂山文化，是整个社会物质和精神的总和，这是大文化的概念。中文化的概念是什么呢？就是人类在历史进程中所创造精神财富的总和，这个精神财富更多包含有比如思想、科学、技术、教育等等都涵盖在里面，这是中文化。中文化更多是指所有精神层面在内的人类成果的一个概念。现在我理解应该是在第三位小文化的概念，小文化我理解就是以文学艺术为主体的这种人类文化所创造的文明的成果。在不同语境下讲到文化创新是不同的，比如对于文化自己这条小文化的概念来讲，我们更多的是在继承的基础上创新，产生我们时代的精品，思想性、艺术性、观赏性比较统一的精品。但是在国家大的层面讲我们的文化创新，比如在我们科学技术创新，科学技术创新是需要谁去创新，需要有文化创新意识的人去创新。在这个意义上的文化，那就是中文化的概念了。 [11-27 15:39]

主持人 所以说文化创新，“创新”的文化概念整体是宏观上的，也包括您刚才提到一个小文化的概念。 [11-27 15:40]

韩永进 对，它既包括大的文化创新的概念，也包括中文化和小文化的创新的概念在里面。是不是可以做这样的理解。 [11-27 15:41]

主持人 我们知道我们国家文化体制改革已经进行了很多年了，您又作为文化部文化体制改革领导小组的成员，您能不能为我们介绍一下我国文化体制改革这样一个历程，取得了哪些成绩，我们当前所面临的困难和问题又是哪些，今后下一步改革的难点和重点又是什么？能否为网友分享一下。 [11-27 15:42]

韩永进 文化体制改革是伴随中国改革开放的整个进程。我讲一个例子，1980年召开的全国文化厅局长会议，就提出改革文化管理体制。也就是说，已经30多年了，但是当时和后来的这些改革通常都是根据当时的具体情况采取的一些临时性的或者是我们被动的去做改革，真正主动的、深入的推进改革的过程，我前面介绍到是2002年党的十六大提出来，特别是2005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发出了《关于深化文化体制改革的若干意见》以后，整个文化体制改革才成为我们整个大改革的一部分，开始全面的推进。这个改革进行30多年来，特别是党的十六大以来的推进，取得非常大的成绩和进展。比如在构建公共文化服务体系上，在文化市场的发展上，在培育文化市场主体、文化产业快速发展和我们的精品创作上、宏观管理上，都取得了它应有的进展和成绩。但是，目前我们的改革，我们用了一句“进入深水区”，最根本的主要问题是什么呢？我们现在的文化如何去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精神文化需求，这是最主要的矛盾，现在要破解的是这个矛盾。 这有很生动的例子，比如最近新闻媒体上都说，群众娱乐扰民，因为他们在那里跳舞，当时噪音非常大，其他的居民就提出抗议，有的用极端的手段，包括泼粪等等。我理解，抛开这个事件本身不说，人民群众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人民群众蕴藏的文化需求都体现出来。为什么呢？人类吃饱穿暖富裕起来以后，就要求乐。他本身就有这种文化需求，我们在理论上曾经做过，根据我国人均GDP，根据我们的恩格尔系数，我们计算理论上应有的文化消费是一个数量，跟我们现在实际文化消费大概差距还差得很多，有的说只满足了三分之一或者四分之一。人民群众强烈的文化需求，它一定会通过特有的形式体现出来。所以，我们的文化怎么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精神文化需求，就是我们下一步改革要破解的最大的难题，也是我们改革要完成的任务和实现的目标，就是创造一种体制机制，使我们的文化能够满足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精神和物质文化需求。 在这里还有一个难点是什么呢？就是这么多年文化体制改革，我们实际上在坚定不移地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发展道路最主要要破解一个难点，就是要把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和我们先进文化要有机地结合起来。这个结合,是前人没有做过的事，有一系列的探索，也会遇到一系列的困难。所以，我觉得下一步文化体制改革应该是沿着这样的方向、这样的目标去推进。 [11-27 15:43]

主持人 您刚才提到应该把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和先进文化结合起来，您如何评价当前这样一个结合的现状呢？ [11-27 15:44]

韩永进 做了非常多的探索。因为这也是给我们社会主义提出了一个艰巨的历史任务，这早在1996年中央通过了一个关于精神文明的决议中，当时就说，我们当时要完成两项艰巨的任务，一个是把市场经济和社会主义的基本制度结合起来。第二个是要把市场经济和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结合起来，就是要破解我们在整个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过程中，要破解的两道难题，第一道难题，我们已经看到，我们已经在结合的道路上，已经是探索取得了非常大的成绩，所以我们才能有今天这样的结果。第二个在探索的道路上，我觉得通过我们文化体制改革，可以说初步取得了探索的经验。包括前面我讲到的，我们对于社会主义文化的双重属性的认识，就是这样一种探索的最大结果。特别是我们把文化分成了公益性文化事业和经营性文化产业，针对不同的文化采取不同的政策和体制机制，我觉得这就是探索取得的最大的一个成果。同时，也为我们下一步深入探索和推进提供了一个很好的理论借鉴，同时也是思想的一个指导。 [11-27 15:45]

主持人 刚才我们从一个比较宏观的层面上对文化体制改革当前所面临的问题以及未来发展的方向、重点和难点做了一个分析。现在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就对《决定》中关于文化体制改革相关的论述做细化的解读和分析。看第一个解读和分析。全会中提出要完善文化管理体制，推动政府部门由办文化向管文化转变，请问一下文化部门如何完成这期间的转变？ [11-27 15:46]

韩永进 我觉得，首先是我们进行了一个非常好的转变职能。“办”到“管”这个过程，本身政府现在做到审批制度改革。审批制度改革，就是尽量减少审批，能够交给社会、交给文化市场的，能够交给地方的这些制度，都尽量地减少或者下放，把政府主要的精力转到制定政策、公共管理和加强市场的监管上。我觉得这是一个举措。 再一个，在这个过程中，文化还有一个特别的规律。前一段大家理解，文化这种“办”和“管”还得正确把握好文化规律在里面的作用。什么呢？文化有的需要一定的形式和载体的，比如说，搞一场演唱会，演唱会本身或者歌舞晚会就是传达文化价值和审美价值的一个载体。所以，一些国家的重大文化活动还是要办好，因为它具有导向性，它是文化的一个精神殿堂和民族的文化的瑰宝。所以，在转变政府职能中，减少审批。办那些代表国家水准，体现民族特色，具有导向性的活动，要通过这种活动，引导整个文化，弘扬先进文化的方向，弘扬我们的民族精神。 [11-27 15:47]

主持人 就等于提高了市场的主动权，把能交给市场的交给市场做。 [11-27 15:48]

韩永进 对。因为文化市场还有它一个独特的特性，能交给市场的尽量交给市场。还有一些交给社会组织，一些交给行业协会，都要交给他们去做，减少政府审批的环节。 [11-27 15:49]

主持人 如何权衡社会组织和行业、协会之间的一个职责呢？ [11-27 15:52]

韩永进 首先是明确政府的定位，再有一个，特别是在文化上，社会组织和行业协会是需要进一步发育的。比如这回我们在《决定》中的一个大亮点就提出文化非营利组织这个概念，这是非常重要的。这既尊重了文化精神产品这种生产的特点，同时又吸收借鉴了世界文化组织发展的一个规律。所以，我们提出了这么一个概念来。这些组织在政府准确定位的情况下，我们的行业组织、我们的中介组织也要有一个准确的定位，市场也要有一个准确的定位。也就是说，各管各的，在自己的领域充分发挥自己的作用。 [11-27 15:54]

主持人 您刚才提到向世界文化组织借鉴经验，有哪些经验值得我们借鉴呢？举一个例子。 [11-27 15:56]

韩永进 比如非营利组织。在国外，在我们国家中，原先就是事业和企业这两种分法。在国外就有一种，我们说它是事业也不是事业，说是企业也不是企业，它是非营利组织，它通过这个组织，一方面从事的活动是公益性的活动；同时，它又有一定的收入，然后它把它的收入进行严格的限制。比如收入不能用于个人分配，这些收入，无论它在市场上赚了多少钱，还必须投到它所从事的活动中。这套机制对文化的发展是非常符合艺术规律的。所以，我个人理解这一次全会《决定》，提出了这个概念，而且我们下一步就在文化非营利组织上的发展进行探讨，我认为这是转变政府职能从“办文化”向“管文化”转变的一个题中应有之义和它的一个相互配套的举措。 [11-27 15:57]

主持人 我们下面再来看另一个解读的要点，也是网友“得意不忘形”提出的，他说全会提出建立健全现代文化市场体系，想问一下您对这个问题是怎样看待的？下一步有什么样的措施？老百姓将从中得到怎样的实惠？ [11-27 15:58]

韩永进 全会提出来建立健全现代文化市场体系。从2005年中央的《意见》中已经明确提出来，当时提出是建立健全现代市场文化体系，因为毕竟在文化中，我们在改革开放的进程中，我们有两次大的变化，提法上的大的变化。第一次大的变化就是文化市场的提出，大家知道，因为我们过去对文化的界定，在那种特定的形式下，文化强调更多的是它的意识形态属性的这一面。随着改革开放的进程，我们最早在广州出现了文化茶座，接着我们有一些舞会，当时单位搞了一些舞会，对外卖票营业。就是这样一些能不能允许它存在，就对当时的社会条件下，对于我们传统的文化的理解就是一种挑战了。因为传统的文化更多的是强调教育的这一面，强调阵地这一面，强调它所具有意识形态的属性。在这种情况下，当时是在1987年，国家先后发了两个通知，一个是加强舞会管理的通知，再一个就是加强文化市场管理的通知。到1989年，在国家文化管理部门就设立了文化市场司。建立文化市场管理部门，标志着国家对文化市场的一种承认。也就是说，文化市场这个概念本身是伴随着我们改革开放出现，我们的认识逐渐多元了，我们认识到文化不仅有教育人民、团结人民、打击敌人，具有意识形态阵地这样的一个特性，同时它还有满足人民精神文化需求、娱乐人民，使人民在紧张工作之余得到休息的这样一个功能，同时还具有市场的这一面。从那以后到现在这么多年来，文化市场本身的发展还是在它特有的基础之上，发展还是很顺利的。 但是，现在距离我们下一步要建立健全现代文化市场还有很大的差距。比如我们一个是建立健全市场，市场主体是什么。现在我们的文化市场主体来源于两部分，一部分是我们的国有文化事业单位转企改制，包括原来一部分国有文化企业，再有一部分是原来的民营企业。国有文化事业单位转企改制以后，怎样尽快成为合格的市场主体，要建立现代企业制度。我们民营的文化企业怎么提升水平，提升档次，这都是我们下一步建立健全文化市场体系需要做的。 再有一个，如何进一步地做好文化市场的管理。一手抓繁荣，一手抓管理。文化市场，我们进行了综合执法的改革，到现在为止，我们已经组建了综合执法的机构，下一步要进一步加强文化市场的管理，也是我们面临的一个任务。 [11-27 15:59]

主持人 针对这个民营文化市场的成长，在整个文化市场大环境之下，我们刚才谈到是下一步的重点，您有哪些建议呢？ [11-27 15:59]

韩永进 觉得是一个好机遇。一个是这次《决定》中强调我们在经济建设中是两个毫不动摇。这对于文化上同样是适用的。也就是说，《决定》中提出发展非公有制的文化企业，包括小微文化企业。对这一个发展，一个是在国家层面的大政策，国务院专门出台了政策。同时，文化部门也出台了鼓励民营院团发展的文件。在这里面，如果从数量来说，我仅举一个院团的例子，我们现在国有院团在转企改制之前是2000多家，但是民营院团，据不完全统计，已经达到了八千到一万家，也就是说从数量上本身是很大的。对于民营院团的下一步发展，我觉得是赶上了一个好的机遇，应该加快发展；同时，政府会创造更好的政策环境，包括这回《决定》中提出明确要求他们降低准入门槛，而且明确提出它可以进入的几个领域。再有一个，民营的文化企业也有借这个机遇提升档次、提升产品质量和水平的问题。对。我们有非常好的民营院团，比如上海的萧雅和山西的胡嫦娥，是名角领团的，做得非常好的。也有的民营院团存在规模太小、太散、不规范的这些问题。下一步，我觉得最主要的，作为一个民营院团，应该借这个好政策的东风。刚才我讲了，如何提高整体的，一个是专业水平，还有一个是管理水平。只有这样，才能作为一个更好的健全的现代文化市场主体，成为文化市场的重要组成部分，他们不能缺位。所以，我觉得要通过这几个方面抓住这次好的政策机遇，能够再提升一个档次。我们不是说打造中国经济升级版吗，文化院团、文化企业也借这个机遇打造升级版。 [11-27 16:01]

主持人 下一位网友叫“破旧立新”，他说全会提出要构建现代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立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协调机制，想请问一下您该如何推进？ [11-27 16:02]

韩永进 构建公共文化服务体系是政府的最主要的责任，所以也是政府文化管理部门着力要进行的一项重大建设。我们文化管理部门，现在作为一个具体的政策举措，搞了公共文化示范区和示范项目，现在已经评选了第一批，北京市朝阳区就是第一批公共文化示范区，现在又开始第二批评选。以此为抓手，在整个示范区里面，对所有重要的公共文化都提出了指标。比如，我们现在要求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健全，也就是我们省市县乡村在城市到社区，都要有一个基本的文化活动阵地。同时，比如对于图书馆的藏书量等等，它有一系列的具体的指标体系。通过这样一个抓手，来构建我们的公共文化服务体系。我认为是贯彻包括下一步，已经做的事和下一步进一步贯彻全会的《决定》，文化管理部门将会在这上面更多着力。 再有一个，这里讲到文化公平的问题。一方面，我们构建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同时要满足和保障人们的基本文化权利。比如前一段对进城务工的农民兄弟的文化权利，如何做到保障，文化部也和相关部门专门发出了通知。就是说，不仅我们的城市居民要保证他们的文化权益，同时也对在城市里面的这些农民兄弟的文化权益也要做到保障。 [11-27 16:04]

主持人 由于时间的关系，我们再来看最后一个问题。想问一下您，文化部下一步将如何贯彻落实十八届三中全会精神？ [11-27 16:06]

韩永进 据我了解的情况，最根本的一点，还是要学好、学深、学透文件。我就举一个例子，文化战线的人，比较习惯于拿到文件以后，立刻就翻到文化那一部分。其实这个文件可以说是我们改革的一个百科全书，它前面讲的指导思想、目标和主要任务，包括它讲的几条经验，都是整个改革的经验。这对于文化都是适用的。所以，我觉得最根本的还是要学好文件，包括整个文件要读懂、读深、读透，我觉得这是第一条。现在文化部正在做这项工作，比如我们马上要办局级、处级各种各样的培训班，部党组要组织学习等等。就是说，最根本的还是要原汁原味的理解这个文件，这是第一步。 第二步，结合文化战线的实际，我们作为文化部的改革，结合文化系统实际，得把《决定》中提出的这些重要的目标、任务要分解成我们的具体任务和具体的制度措施贯彻下来。现在我们正在做的，作为改革参谋助手部门正在做的，就是要拿出我们下一步整体改革的措施和方案。  [11-27 16:08]

韩永进 第三步，通过对文件的学习，实际是一次思想的再解放；同时，也是一个改革的再加力。我相信，通过这个文件的贯彻落实，一定能够把整个中国的文化建设再推向一个更高的台阶。最根本的就是能够建立一套好的体制机制，保证我们社会主义文化能够大发展、大繁荣，实现建设文化强国这样一个目标。 [11-27 16:09]

主持人 谢谢韩司长。非常感谢韩司长今天和我们分享《决定》中关于文化体制改革相关论述，并非常详尽地回答了网友提出来的问题。由于时间关系，今天的访谈先到这里，再次感谢韩司长的做客，下期节目再见。 [11-27 16: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