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博
予读书于北京大学时,常往来于燕园和国家图书馆之间,不觉历经四载。忆昔之深者,唯览古今之书于国图也。其心净,其书精,后游走他地专于事业,能心无旁骛于读书者,想来无过其时也。
昔日国图,未有今日之新馆,予常坐南面旧馆中,最喜横扫一书架于桌案,逐一翻览,每遇要文趣语皆一一录于笔端,总有数十本笔记。书风即人风,读书亦读人。记语录于笔下,便觉笔下历历生出人物,与我对观,四目相凝,有灵犀之感,故而虽一人常坐于浩瀚书馆中,亦不觉孤寂,反觉以一人之心而能遇千百人于一书之中,幸甚充实矣。
每闻闭馆音乐声起,掩卷而归,犹有不舍。至外,多是清月当空,皓天如洗,偶有虫鸣,似伴我归途,庆我收获,助我自喜。而后至国图临街小馆饱食一餐,精神焕发,美之至也。
念之深者,每逢季秋风至,天清气朗,于国图旧馆前可观一片金光银杏,洒落铺陈,满是木叶。轻踏之上,莎莎作响,令人怜之。每至此,予皆拾一金叶,聊题二字,夹入书稿以作留念,留待明年新秋。更有一路之隔紫竹林院,闲走小径,偶听鹊喜,真休憩好地也。
而今,新馆已立,读者更多,窗明案净,老幼皆沉于书香,百年国图仍见证文风之盛,此爱书人之幸事,亦国之幸事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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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闻闭馆音乐声起,掩卷而归,犹有不舍。至外,多是清月当空,皓天如洗,偶有虫鸣,似伴我归途,庆我收获,助我自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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