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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載歲月如歌,風雷激蕩﹔九十年征帆高懸,乘風破浪。經過一年多的精心策劃和70多天的高強度排練,6月29日晚,為紀念中國共產黨成立90周年,由中宣部、文化部、國家廣電總局、解放軍總政治部、北京市聯合舉辦的大型文藝晚會《我們的旗幟》在北京人民大會堂隆重舉行。
晚會由 “人民的心聲”“難忘的歲月”“民族的脊梁”“我們的旗幟”4個篇章組成。整台晚會感情充沛、氣勢磅礡,藝術再現了以毛澤東、鄧小平、江澤民同志為核心的黨的三代中央領導集體和以胡錦濤同志為總書記的黨中央領導全黨全國各族人民推動我國革命、建設、改革事業不斷從勝利走向勝利的偉大歷程,熱情謳歌了中國共產黨人為了祖國和人民出生入死、浴血奮戰、開拓進取、甘於奉獻的崇高品質,充分表達了全黨全國各族人民堅持以鄧小平理論和“三個代表”重要思想為指導、深入貫徹落實科學發展觀、朝著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美好未來奮勇前進的堅定信念。
用最大力氣喊出:
“我志願加入中國共產黨”
他們站在晚會的舞台上卻不是演員,他們的裝扮朴實無華卻無比庄嚴,他們是整台晚會的主創及演職人員所羨慕的對象,他們中有警察、司機、教師、學生、醫護人員、新農村青年……他們就是在慶祝中國共產黨成立90周年文藝晚會的舞台上宣誓入黨的90名新黨員。
在晚會最後一個篇章“我們的旗幟”開頭,來自首都各界的90名新黨員代表在“當代雷鋒”郭明義的帶領下,在全國觀眾的注視下,舉起右手,庄嚴宣誓:“我志願加入中國共產黨……”
北京舞蹈學院教師張曉梅說:“我們學校這次入黨的有6名教師,雖然職務、年齡各不相同,但每個人為了這場特殊的儀式,沒有一次排練缺席或是遲到。每次我們從學校出發來參加排練或者演出,都帶著眾多羨慕的眼光。每說一遍宣誓詞,我就在心中更加確定了自己作為一名共產黨員的身份。”
北京市大興區黃村鎮狼各庄村村委會委員肖岩說:“我們沒有上過舞台,甚至沒有在這麼多人面前說過話,一開始聲音出不來。導演就提示說,我們代表的不是自己一個人,而是新時代的農村青年的形象,是全國億萬農民的形象。一下子,我們就找到自信了,找到了光榮感、使命感。”
北京市公安局巡特警總隊隊員張偉淵說:“能夠在這樣重大的歷史時刻,作為警察系統的代表宣誓入黨,我感到無比榮耀,更感到責任重大。隻有在今後的工作中真正做到盡職盡責,才不負今天的誓言。”
領誓人郭明義已經記不清在這個舞台上說過多少遍誓詞了,但每次說出最後一句宣誓詞,他仍然十分激動。
他說:“作為一名共產黨員站在這個舞台上,我情不自禁地想,要怎麼樣走好自己的道路。我覺得我們要讓身邊的群眾感覺到我是一名真正的共產黨員,不計個人利益為老百姓服務。我希望這些新黨員們今後在日常生活當中,能真正像他們在建黨90周年晚會入黨誓詞中所說的那樣,對黨忠誠,積極工作,為共產主義奮斗終身,隨時准備為黨和人民犧牲一切。”
不變的《贊歌》不變的情懷
當81歲的胡鬆華在晚會上再次精彩演繹出億萬中國人耳熟能詳的《贊歌》中那段悠揚而華美的蒙古族長調時,觀眾們紛紛贊嘆這位老藝術家不老的藝術魅力。
“47年前,我就是站在人民大會堂的舞台上,第一次演唱《贊歌》﹔今天,我又站在同一個舞台上唱同一首《贊歌》!” 胡鬆華的激動之情溢於言表。而他所說的47年前的演出,就是1964年的大型音樂舞蹈史詩《東方紅》,正是在這期間,他創作並演唱了這首經久不衰、傳唱廣泛的《贊歌》。
在音樂舞蹈史詩《東方紅》的排練初期,擔任歌曲《鬆花江上》主唱的胡鬆華忽然接到通知,要為烘托整台節目國慶15周年的喜慶氣氛而創作一首少數民族的獨唱歌曲。“當時接到通知時已經是半夜零點,我急忙從排練場跑回住地開始寫歌。”從草原來到天安門廣場,高舉金杯把贊歌唱……作詞、編曲、定題,到天亮時分,一曲以蒙古族音樂為基調的《贊歌》便誕生了。在第二天的審查中,這首新創歌曲一次通過,並在《東方紅》演出中一舉唱紅。
然而,用半個晚上創作出來的頗具傳奇色彩的《贊歌》,絕不是偶然產物。在那之前,胡鬆華剛剛在內蒙古自治區進行了3個月的“四同”式體驗生活,即與當地老百姓同吃、同住、同勞動、同歌舞﹔而在他幾十年的藝術生涯中,這樣的體驗生活不計其數,他曾經與我國40多個少數民族的老百姓共同生活,學習他們的民族音樂,拜師20余位,足跡遍及祖國邊疆的山山水水。
胡鬆華回想當年《贊歌》的誕生和成功演出,專門寫了一首《三謝詩》:“首謝總理示英明,再謝草原哺育情,三謝精氣神豪志,厚積薄發闖新風。”“我要感謝黨的民族政策和文藝政策,沒有這兩項政策所提供的條件和對我的培養,就沒有我和我的歌。這首《贊歌》我已經唱了幾千次了,但是每一次演出都是最重要的,來不得絲毫馬虎,而且還不能原地踏步,要常唱常新,因為藝術不進則退。”
47年後,在慶祝黨的90歲生日的舞台上,胡鬆華依然用自己最佳的表演狀態踐行著對黨的忠誠和對藝術的執著。演唱中,胡鬆華要按照已經被加快節奏的歌曲旋律配合舞蹈演員走位,這簡單的幾步對於一位81歲的老人來說卻不簡單。由於舞台是傾斜的坡面,排練中他常常感覺有點吃力。
“有一次我出門時發現樓門口的無障礙通道正好和舞台的坡度近似,於是我便天天在這坡上練習。沒有音樂伴奏,也不會用年輕人的隨身聽,我就拿著節拍器來控制節奏。”說到此處,眼前這位老人像個孩子似的為自己找到了好點子而頗感得意。
“我能夠給黨的90歲生日獻上這支《贊歌》,心裡有無限的激動,備感自豪,而行動上隻有更扎實地練習、再練習,保證演出的萬無一失。”
用真誠的藝術打動人
在《我們的旗幟》的舞台上,我們看到的是一個多小時節奏緊湊、高潮迭起的精彩表演,聽到的是那既有歷史感又富於時代氣息的優美旋律。而這一切都離不開晚會的核心創意組一年多來不斷的思索、討論、爭辯、修改……總導演陳維亞,文學創作任衛新、劉星、王曉嶺、宋小明,音樂創作印青、孟衛東、溫中甲,舞美設計孫天衛等付出了辛勤勞動。
晚會副總指揮曾慶淮表示:我們策劃這台晚會總的指導思想是依靠舞台藝術的本體來展現晚會主旨,依靠演員本身的表演來打動人,而不是採用過多的高科技、“聲光電”,力求做到簡潔、大方、富有感染力。
文學組組長任衛新說:“《我們的旗幟》在100多分鐘的時間裡容納了90年的歷史,重要的歷史節點都可以在其中找到。但是它不是編年體的史詩,也不是紅歌聯唱,而是選擇各個時期群眾們喜聞樂見、耳熟能詳的歌曲,通過創新的表演方式,從側面來展現歷史。‘旗幟’是這台晚會的核心標志,是貫穿整台晚會的線索。”
如果說文學台本是晚會的基礎,音樂就是整台晚會的靈魂。晚會的音樂總監印青說,音樂組從去年4月份開始策劃,僅僅錄音制作環節,20多個作曲家及錄音師就在錄音棚裡連續奮戰兩個多月。他說:“這台晚會音樂的著力點在哪裡?我想首先要表達黨和人民的關系,所以音樂要滿懷深情,既大氣磅礡,又色彩斑斕﹔既歡樂喜慶,又大氣厚重。第二是有時代氣息。”
晚會選取了23首不同歷史時期具有代表性的歌曲和音樂,通過《中國人民解放軍進行曲》、《紅旗頌》把23首歌曲和音樂串起來。這些老歌如何唱出時代氣息?策劃組想了很多辦法。印青說:“比如反映紅軍爬雪山過草地的《七律﹒長征》,大家耳熟能詳了,但我們加入了一大段表現艱難跋涉中人物內心情緒的音樂,中間又出現了女高音,在昂揚悲壯的氣氛下增加一種淒美的色彩,表現的不僅是堅強,還有內心柔軟的一面,這容易引起觀眾心靈的震蕩。再比如《保衛黃河》,那種排山倒海的大合唱大家很熟悉了,但我們在音樂中又注入了新的元素來表現當時共產黨領導下的八路軍戰士機智、勇敢、靈活的形象。表現社會主義建設時期的歌曲中,《社會主義好》、《革命人永遠是年輕》、《我們走在大路上》都是老歌,如何讓當代的年輕人體味到當年的革命浪漫情懷?我們採用音樂劇的形式,賦予表演者鮮明的人物性格,著重描畫生活氣息,很容易抓住觀眾的心理。”
共產黨人的赤誠情懷
一排排手挽手的演員形成起伏不定的浪濤,穿著迷彩服的戰士們疊起兩座三人高的人體金字塔與風浪對抗。風雨中,人塔彷佛決堤的大壩,瞬間倒塌,然後又再次聚起……一面鮮紅的黨旗在無數雙手中傳遞著,當最後一名演員爬上“人牆”的最頂端,高高舉起那面黨旗時,觀眾們被深深地震撼了——為這精彩的舞台效果,更為這座人體“豐碑”所包含的共產黨人的頑強意志和赤誠情懷。
歌舞《風雨同舟》再現了近年來中國人民在黨的領導下,在無數共產黨人的奉獻、拼搏下,戰勝了一次又一次磨難的場景。編導們一直在尋找最打動人心的一幅畫面,最終定格在上述由人體“豐碑”托舉起一面黨旗這樣的表達方式。總導演陳維亞表示,“這種視覺沖擊力絕不是為了沖擊而沖擊,首先是因為所要表達的情感已經到了這個高度。這之前的節目是配樂朗誦《脊梁》,我想,《風雨同舟》是從肢體語言的角度詮釋了‘脊梁’‘豐碑’的概念。”
節目的排練難度可想而知。200名解放軍戰士、240名少林寺武術學校的學生、82名吉林市歌舞團的演員,大多數人沒有舞台經驗。為了在兩個月之內達到預期效果,從4月份開始,節目組的6名導演分赴三地對演員們進行訓練。6月,全體演員集中在軍營的露天操場上進行合成。下面的演員要用後背給上面的演員搭建起一個平台,同時還要行進。炎熱的天氣、磨破的皮膚,最開始,人牆頂多搭3層就垮了。摔傷的演員就先調換到不太關鍵的位置上去。
“從上午9點到晚上10點,除去兩頓飯的時間,演員們全部時間都用來訓練。但是這兩個多月來,沒有一個人叫苦叫累,相反,大家都是比著練,走台的時候經常是他們自己覺得效果不好主動要求‘導演,我們想再來一次’。現在舞台上展現的是5層人牆,但我們練習的時候最多可以搭7層。”說起這些演員們,節目編導趙栩可用得最多的詞就是“可愛”,“有一次武術學校的一個孩子從人牆上摔了下來,生怕自己受傷不能參加演出,第一句話就說‘導演,我能去北京’。我當時就想,有這樣的演員,我們的節目一定能夠成功。”
“唱支山歌給黨聽” 就是我的心裡話
“唱支山歌給黨聽,我把黨來比母親﹔母親隻生了我的身,黨的光輝照我心……” 晚會上,75歲的才旦卓瑪和西藏軍區歌舞團的巴桑、空政歌舞團的阿斯根,老中青三代藝術家共同演唱了《唱支山歌給黨聽》。
“看到這首歌一代代傳承下來,我感到非常欣慰。為什麼我對《唱支山歌給黨聽》感情這麼深?因為它可以表達出我想對黨說的話。”才旦卓瑪說。
1963年,才旦卓瑪在“上海之春音樂節”上第一次演唱這首歌。借助電波,才旦卓瑪的名字和《唱支山歌給黨聽》一起傳遍了祖國的大江南北。
《唱支山歌給黨聽》誕生於上世紀60年代全國學習雷鋒的熱潮中,這首歌以雷鋒日記中出現的詩歌作為歌詞底本,經作曲家朱踐耳譜曲而成。回憶起當時的情景,才旦卓瑪說:“當時我正在上海音樂學院學習,一天,我在校園的廣播中聽到這首歌。這一字一句,都是我這個翻身農奴女兒的心聲啊!”才旦卓瑪不禁潸然淚下,激動不已,她立即找到自己的老師,表示一定要學唱這首歌。經過多位老師的指點和自己的刻苦訓練,就是這個漢語還說不流利的藏族姑娘,帶著經歷過的心酸和翻身解放的幸福,用最真摯的情感詮釋了這首歌的內涵。
“我是黨培養起來的,沒有共產黨就沒有自己這個走進大學校園的農奴的女兒。也不可能有我的今天,我對黨的感情是永遠不會變的。我要用我的歌聲回饋黨和人民,永遠聽黨的話,為黨好好工作。”為了准備今年慶祝建黨90周年和西藏和平解放60周年的慶祝演出,75歲的才旦卓瑪北京、拉薩兩頭跑,每次排練完都累得直不起腰,但在舞台上,卻始終保持著最昂揚的姿態。
作為第三代藏族歌手,同台演唱的青年演員阿斯根說:“這是一次向老前輩學習的機會,也是受深刻思想教育的一次機會。身為一名黨員,要盡我自己的一份力量,表達我們的心聲,祝願我們偉大的祖國更加繁榮昌盛。”
“站上舞台,就要讓情緒完全飽滿”
“風在吼,馬在叫,黃河在咆哮,黃河在咆哮!”跟隨著領舞黃豆豆剛勁有力的指揮動作和振奮人心的樂曲,260名伴舞演員激情澎湃的動作再現了抗日戰爭時期的悲壯畫卷。高潮處,舞台前部升起的搖臂將領舞者托起,掠過觀眾席上方,當舞者振臂疾呼的動作以如此近的距離躍入觀眾的眼帘——歌舞《保衛黃河》將人們心中的民族精神和愛國熱情點燃了。
“當我看清黃豆豆的臉部表情時,那一句‘黃河在咆哮’就哽在喉嚨裡,快要喊出來了!”觀眾宋滿玉激動地說。
據介紹,這段歌舞的靈感來自於陳逸飛的一幅畫作《黃河頌》。畫面上,奔涌而下的黃河氣勢磅礡,岸邊的一塊小礁石上,一名小戰士站得筆挺,一絲不苟地執行站崗任務。“《保衛黃河》這個作品已經被演繹成多種藝術樣式,所以一定要做出新意來。受到油畫的啟發,我們將畫中那個小戰士的形象處理為合唱指揮者,將大合唱中的指揮動作發揮成為領舞者的主要體態。”節目編導崔恩全介紹說。
為了展示出澎湃的黃河岸邊那一塊礁石的矗立感,編導們設計了一個搖臂。初次看到這個寬度隻有一米的狹長“舞台”,領舞黃豆豆犯了難。“第一次站在這個搖臂上的時候我完全傻了——它是懸空的,高度有六七米,而且還在運動,又有很多燈光打在我身上,我完全看不見下面,所以當時一動不敢動。”黃豆豆說:“因為擔心,那天晚上回去沒睡著覺。後來不斷告訴自己首先克服心理恐慌,再一步步熟練技術。”
為了保證演員的安全和動作發揮,編導、舞美以及演員自身都對這段舞蹈進行了多方面的探討和改進。“後來設計了把槍立在旁邊的環節,這樣既是一種布景,實際上也是對演員的保護。但是插槍、拔槍的動作不能影響整體效果,最多隻能用兩秒鐘,這又給這個機關設置出了難題,僅這個搖臂前後就制作了3個。”功夫不負苦心人,演出中黃豆豆的這段舞蹈獲得了無數的贊嘆。
無論是排練還是演出,隻要黃豆豆一上台,他百分之百的投入和飽滿的激情足以吸引得所有人安靜下來去欣賞他的肢體語言,並且帶動得擔任伴舞的260名戰士們也熱血澎湃。有一次在軍營的露天操場上排練,突然下起了雷陣雨。但是音樂沒有停下,所有的演員也就一直繼續演。“這一次雷電暴雨中的排練,我們好像找到了歌曲中的那種感覺,戰士們的表演也更加投入了。”黃豆豆說。
記 者 手 記
6月29日,《我們的旗幟》在京成功演出,1500多人的創作演出隊伍,23首演繹一新的經典老歌,100多分鐘的精彩表演,為黨的90歲生日獻上了一份豐厚的賀禮。
舞台上,我們看到的是那真切動人的精彩表演,感人至深、催人振奮﹔舞台下,凝聚的是所有參與晚會策劃實施的人們的心血和汗水,默默無聞、敬業奉獻。在藝術上,他們精益求精、追求真實動人的舞台表現,認真對待每一次排練、每一個細節﹔在生活中,他們放棄了節假日的休息和與家人的團聚,放棄了其他的演出計劃,克服個人困難,服從全局安排。對於所有參與這台晚會排演的編導、演員、戰士、學生們來說,《我們的旗幟》是他們嘔心瀝血的結晶,是他們人生中寶貴的經歷,更是他們獻給黨和人民的一份最熾熱最真摯的赤子之情。
在京集中排練半個多月以來,人民大會堂的排練場夜夜燈火通明,天天歌聲飛揚。“從小爺爺對我說,吃水不忘挖井人。曾經苦難才明白,沒有共產黨哪有新中國……” 每當朝陽區實驗小學的100余名孩子唱響《在燦爛陽光下》,純淨的童聲激蕩在人們心中。一曲唱罷,孩子們迅速回到後台,整齊地坐成幾排,等候他們的下一次上場。每次排練,他們都自己帶著小板凳、水壺、書包,專心致志地跟著大人們一起上台、下台,演出、候場。
在歌舞《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表演中,田華、賈作光、陶玉玲、張勇手4位老藝術家與舞蹈演員們一起扭起了秧歌。雖然在台下時田華的手腕上還纏著紗布,雖然他們中年齡最大的賈作光已經88歲,雖然他們在整台晚會中隻有這一次亮相,時間不過一分多鐘,但是每一次排練他們都准時到場,一絲不苟地換服裝、化妝,與其他演員配合走位,演完後在後台一直等到最後全體演員上台謝幕。
在《我們的旗幟》這個集體中,這樣的故事和這樣的人還有很多。歌舞《七律﹒長征》的編導趙小津前不久查出腎臟病變。在大家的勸說下,他才住院手術。在病床上,他還多次打電話給導演詢問排練情況,參與討論。歌舞《各族人民心向黨》編導何燕敏患上了神經炎,最嚴重時一點話都說不了,眼睛也看不到,甚至連水都咽不下去。但5月份進組以來,她每天都堅守在排練場……
“我們在時代的春風裡,春風催我永開拓,我們在燦爛陽光下,跟著共產黨建設錦繡中國……”晚會尾聲處,孩子們再次唱起這深情的旋律,讓我們看到一個更加美好的未來。
翟 群/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