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文化報2014年10月29日訊 (記者 張 妮) “我真的登上了國家大劇院的舞台,像做夢一樣。”演員徐青激動地說。10月27日,北京國家大劇院迎來了一批特殊的演員,他們是來自全國各地的群文工作者和文藝愛好者。當日,“大地情深”——群星獎獲獎作品全國巡演北京行暨閉幕演出在這裡舉行,本次活動由文化部主辦,北京市文化局、文化部全國公共文化發展中心承辦。
既高雅又接地氣
走進國家大劇院,牆上貼滿了近期的演出公告:維也納愛樂樂團的首席小提琴手雷納﹒霍內克的獨奏音樂會、上海話劇藝術中心出品的阿加莎﹒克裡斯蒂推理話劇《意外來客》、“醇享俄羅斯”尤裡﹒泰米卡諾夫與聖彼得堡愛樂樂團音樂會等,不禁讓人感嘆這裡的確是欣賞高雅藝術的殿堂。而此次“大地情深”——群星獎獲獎作品全國巡演北京行暨閉幕演出的舉辦,讓國家大劇院有了另一種風情,既有陽春白雪,也有下裡巴人。
“此次參演的14個節目來自全國12個省區市,囊括音樂、舞蹈、戲劇、曲藝四大門類,展現了不同地域的文化風情,以及不同社會群體對中國夢的多元闡釋。”此次巡演導演張巍說,這些節目全部來自於基層、產生於群眾,講述的是百姓身邊的故事,小作品也有大情懷,“既高雅又接地氣。”
曲藝作品《岩生哥的婚事》通過對土家族後生岩生哥婚事糾葛的描述,歌頌了岩生哥提倡勤儉節約、婚事新辦、孝敬老人、樂於公益的優良品質,充分展示了土家山寨濃郁的民俗風情和土家人民樂觀向上的精神風貌。該作品的演員之一田隆信是國家級非遺項目土家族打溜子的傳承人,已有74歲高齡。他說,打溜子好比土家族的交響樂,是土家族地區流傳最廣的一種古老的民間器樂合奏,頗有濃郁的民族特色。
再如舞蹈作品《海英和她的媽媽們》,取材於山西潞城農家婦女趙海英創辦幸福院照顧孤寡老人的真實故事,演員們傳神的表演傳播了中華民族孝親敬老的正能量;小品《回家過年》及男聲小合唱《站在高高的腳手架上》則是以不同的藝術形式展現了外來務工者對城市的奉獻和對家的思念,其中“遠望千家萬戶團聚的燈火,想起了離家的時候村口那牽挂的目光”更是讓許多觀眾為之動容……這些格調高雅的作品,都是源於你我身邊的一個小細節或小片段,輔以恰當的藝術形式,以及多次的打磨,成了今天的精品。
一路走來很艱辛
此次群星獎獲獎作品全國巡演的閉幕演出在國家大劇院舉行,演員們既激動又緊張。《趕秋》的主演涂琳莉說:“國家大劇院是藝術的聖殿,都沒敢做過在這兒演出的夢,美夢成真的感覺很驚喜。”連舞蹈《我最棒》的5歲小演員們都說,“這裡的舞台比我們家的好,因為在天安門旁邊。”
在感慨的同時,許多演員也回想起這一路的艱辛。《海英和她的媽媽們》的演員徐青說:“從最初,我們的編導從廣場上找到我去潞城市文化館參加排練,到走上山西省的舞台、十藝節的舞台,再到今天國家大劇院的舞台,我付出了許多汗水,也克服了許多困難。”徐青從最初幾個月與趙海英幸福院的老人們同吃同住體驗生活,到修改、打磨、一遍遍加班加點地排練,到參加各地巡演接受群眾的檢驗,最終才有了今天的藝術水准。該作品的編導、潞城市文化館館長曹光濤表示,排練演出都很辛苦,但群眾的喜愛是演員們堅持下來的動力。“在四川巡演時,一位觀眾大媽請我將一把折扇轉贈給海英,以表達她的敬佩之情。”
愛笑的苗族女孩吳娟是《美酒噴噴香》的主唱,作為群文人,她也一直在不斷完善、提高自己。她自幼隨父學習苗歌,後入湖北民族學院專修聲樂,大學三年級便獲得CCTV第13屆青年歌手大獎賽原生態唱法金獎,2005年畢業後就職於湖北省群藝館,在當地她有“苗歌公主”之稱。
吳娟、徐青等演員隻是廣大群文工作者、文藝愛好者的一個縮影,他們都在自己的崗位上揮洒著熱情與汗水,默默地付出。也正因如此,他們才有幸登上國家大劇院的舞台,展現群眾文藝創作的精彩、群文人的熱情與執著。
對自己提出更高的要求
演員們的現場表現究竟如何呢?從現場的熱烈掌聲中我們能感知一二。演出結束後,多位觀眾表示演得非常好,水平很專業。73歲的趙奶奶說:“節目不錯,實實在在地表現了咱老百姓的生活。最喜歡《聞喜鼓車》,欣賞那種眾人同心協力的氣勢。”
演出結束了,也標志著2014年群星獎獲獎作品巡演告一段落,群文人又要轉戰第十七屆群星獎作品的創作。對於巡演,作品《小巷總理》的編導夏波說:“它給了各地群文工作者觀摩其他省區市作品的機會,是一個非常好的學習、交流的平台。通過它,我們與其他兄弟省市的群文工作者建立了友誼。”
此次高規格的演出結束後,大家也深感壓力很大。涂琳莉說:“從這次的演出規格,足見國家對群眾文化的重視,深感榮幸的同時,也意識到自己肩上的擔子更重了,對自己的要求也會更高。因為群文工作者面對的是老百姓,隻有提高了自身素養才能更好地為他們服務。”
從今後的創作角度來講,各位編導表示也頗有所獲。“從此次受邀參演的作品可以看出,好的作品必須要接地氣、有高度、傳遞正能量。”曹光濤說,正如習近平總書記在文藝工作座談會上講到的,人民是文藝創作的源頭活水,一旦離開人民,文藝就會變成無根的浮萍、無病的呻吟、無魂的軀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