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溪
2007年的9月,女儿小悦送了我一只德国雪纳瑞品种的母犬,取名辉辉,体重18斤多,4只毛茸茸的短腿驮着一个胖胖的身躯。毛是花灰色的,柔柔的、卷卷的,还有光泽。
人们见着辉辉都说:这只小狗真可爱。憨憨的神态显得既温顺又厚道。辉辉十分善良、对谁都热情,它经常抱住你的腿亲热,有时站起来用两只小爪挠你,让你注意它,对它好。辉辉习惯四脚朝天,露着大肚皮睡觉,还爱打挺响的呼噜。爱狗的朋友都爱辉辉,谁都夸它、爱它,可以说人见人爱。
我养了两只狗,另一只是黑色的公狗,名字叫米粒。修长的身体善于奔跑,你去遛它们,它就很高兴,跳的老高,一个劲儿的往你身上扑,辉辉就在下面啃你的脚后跟。两只狗和平相处,从没翻过脸,没吵过架,而是相互谦让。
狗对主人的感情是专一的,忠实执著。只要你出去办事,它们总在门口里面卧着等你回来,你一进门,它们就摇头摆尾,围着你转表示热烈欢迎。它们和人非常亲近,你走到那儿它跟到那儿,你坐那儿写东西辉辉就一直蹲在你身旁,两眼不眨地盯着你。
人到老年了,活动少了,必然有一种孤独感。身边有两只很通人性的宠物,就会给你带来温暖和快乐。我常带着它们去逛街,它们高兴地跟着,闻闻这闻闻那,有时上街买菜,店里谢绝带宠物进去,我就把它们拴在店旁的铁栏上,它们乖乖的等我出来。有一次我在新开的超市里买了一块烤白薯,就坐在石台上喂它们,它们吃得十分高兴。两年多来,我从它们身上得到了极大的乐趣,成为我老年生活中的不可缺少的部分,是我的开心果。
不幸的灾难降临了,20天前,辉辉不思饮食了,给什么都不想吃,顶多闻一闻就把头甩开了。原来辉辉的食欲可好了,吃什么都是那么香,吃的也快,这回什么都不吃,我可着急了。12月16日,天挺冷,晚上我骑电动车,带着辉辉,到白桥那边的宠物医院看病,照了片子打了点滴,做了必要的检查,只是怀疑胃里有异物,是吃的骨头卡在里面了还是什么?弄不清楚。又跑了几个医院依然如此。一位自称是“狗妈妈”的个体医生教我一个法儿,灌香油,喂嚼了的玉米豆,结果也是无济于事。30日辉辉越来越难受了,晚上又去第一次去的那家医院,折腾到半夜十二点。回来后,辉辉不仅没有一点好转,反而更痛苦了,等到天亮,发现辉辉躺在那里和我们永别了。我的爱犬辉辉就这样没挺过2009年,使我非常悲哀和痛心。
记得也就是在几天前,我曾带着辉辉和米粒出小区北门送朋友,辉辉错跟了朋友过马路,这时宽宽的马路上没有车,辉辉发现跟错了,又往回跑,这时很多汽车疾行而过,但辉辉总是平安的跑过来了,逃过了这次横祸,却没有闯过病魔和那个黑动物医院的劫难。
事后,我给辉辉穿上了新棉衣,把家中的花放在了辉辉身旁,装在了一个崭新的橘黄色的漂亮包里,埋葬在一片青松翠柏间。在2010年的最初时间里,写下对辉辉的哀思。
(作者 二○三站离休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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